Coco的小风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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🌹《天若有情》中

过了好久,锦觅才反应过来,他究竟说了些什么,原来是穗禾,原来一切都是为了穗禾,那个始终陪伴在他身边的女人,他的表妹,鸟族首领穗禾。
他用自己的真身,用他俩的春华秋实去讨好另外一个女人,而这个女人,恰巧是她最不待见的。锦觅只觉得心头一热,喉头一阵鲜甜,一口血都要呕了出来。
她抚着自己的胸口,生生咽了回去,她不愿意叫他瞧了笑话去,哪怕只有一点点。
“是么?”锦觅道:“那便要恭喜尊上了。”
她说得那般淡然,仿佛在说,今天天气真好,这道菜味道真不错,如此这般。她的态度教旭凤心中不甚痛快,可又无法辩驳,婚是自己要结的,说句恭喜又有什么错呢?他也真是,胸中气闷难当,差点拂袖而去。
锦觅觉得好痛,这一次魔界之行当真是抽筋拔骨,比之当日架在三昧真火之上还要痛上百倍千倍。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巴巴地跑来魔界自取其辱呢?她颓然道:“既然如此,就放我走吧~”两个人的故事,无端端加入了第三个人,纠缠不清,比月下仙人宫中那团红线还要剪不断,理还乱。
“不可能!”旭凤忽然变了颜色:“我要你生生世世,都在这魔界之中,看我与穗禾琴瑟共和鸣,恩爱两不疑。”
锦觅蔑了他一眼,嘲讽道:“你的穗禾,当真是好福气。”

锦觅又被带回了小院,这时候她才知道,为何她来魔界这样长的时间,都不曾有人发现她的存在,因为——这地方,实在是太偏了些,说是人迹罕至都太抬举它了。
她忽然觉得心累,这些天来,她都是旭凤那个见不得光的存在,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任由情愫像野草一般疯长,遮住了最后一点光亮,慢慢的枯萎死去。
“锦觅”,旭凤伏在她身上,汲取她的甘甜与芬芳,诱惑着她:“你爱我吗?”就像以往的无数次,在情爱的巅峰,他总是要问上一问,总要得到一个答案,才肯罢休,灵魂深处那躁动不安的灵魂啊,才得以被安抚下来。
她被他弄得生疼,这一次,她却不再回答,凤凰,我爱你如生命,可现在的你,真的还爱我么?
没有得到答案的旭凤幼稚地像一个没有得到糖的孩子,一晚上都在蛮不讲理地发脾气,把她折腾地死过去又活过来,最后看见锦觅昏睡过去,再也无法做出回应,也只得悻悻然作罢。
“你爱我么?”旭凤抚摸她的脸,她的发,她一切的一切,认真问她:“你爱我么?”得不到回答,他只能失落到自给自足,替她回答:“从未”。

那个晚上,锦觅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梦里有她的水神爹爹,有她的临秀姨,有她最好的朋友肉肉,还有她从未见过面的母亲先花神。她梦见了他们惨死,鲜血淋漓的模样,教她不忍直视不敢直视也不能直视。
他们质问她,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,为了虚妄的爱情,成为旭凤的玩物,丢尽了颜面。她本该是六界最为尊贵的姑娘啊——水神、花神和风神的孩子,哪个不说她人品一流,品格贵重?可现在呢?现在呢?
锦觅从这噩梦里惊醒,偏头看了一眼旭凤,他睡在她身旁,紧紧抓着她的手,生怕她从指尖溜走。
她起身,将手抽了出来,在窗前看星星,或许是星星吧?反正她也辨别不出颜色来,姑且就当着吧。
不辨颜色,先花神的女儿居然不辨颜色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!锦觅苦笑,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啊!
她欠旭凤一条命,所以她用尽一切去还他,即使仙上想要她的眼睛做成融汇万千万色的光珠;即使她真身是霜花也要承托那玄穹之光,差一点点啊就要魂飞魄散;即使润玉为了救她耗尽了半生寿命她还是以死相逼,要他放了旭凤一命。那一命,难道自己不曾还过么?她忽然明白,其实她已经不欠他什么了。真要细致末节算将起来,旭凤欠她的难道少了么?
她的母亲,先花神梓芬为先天帝太微所囚,甚至被侮辱,这和今日旭凤的行为有何不同呢?天后荼姚因为嫉妒杀害了母亲,致使母亲饮恨而终,再也不相信爱情,这才有了陨丹一事。
再后来,荼姚指派奇鸢用灭灵箭暗杀自己,却不幸误杀了肉肉;即使水神爹爹和临秀姨不是他所杀,可是他二人死于琉璃净火,也必是火神一系……
故而,旭凤当真全然无辜?父母之罪,自不承耶?父母之恩,云何可报?
锦觅一时间,陷入了思考之中……

旭凤再来的时候,锦觅就没那么客气了,她也不曾理他,只顾着用灵力去灌溉一株灵草,还太小了些,瞧不出个囫囵模样。
“锦觅……”旭凤从后面抱住了她,锦觅偏偏头,从她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了,道:“尊上的婚礼在即,却不多陪陪新夫人么?”
旭凤瞧她气鼓鼓的模样,只当她是吃醋,原来她也是会吃醋的——从前的许多时候,她同润玉同彦佑那般好,全然不理会他是如何的醋海翻波,现在,你也知道此中酸涩,不足为外人道么?
他笑了起来,不免哄哄她:“闹脾气了?”
他把她揽在怀里,轻吻她的额头,道:“我跟穗禾……”
锦觅却不由他分说,自顾自地吻了回去,她的吻轻柔得像三月里的春风,拂在脸上叫人有着说不出轻松愉快。她跌跌撞撞地,把他推倒在床榻上,胡乱地解着他的衣服。
魔界之人,向来不拘小节,这衣服亦是松垮之极,端的是一派风流之意。锦觅三两下就去了干净,可不比往日旭凤剥她的衣服,不啻于包粽子那般繁复。(小风筝吐个槽:话说,旭凤配合度高,锦觅你当然剥得容易,你让穗禾去剥一个看看?)
旭凤惊诧于她的主动,心里也生了几分疑虑,只是她的服侍也太周道了些,那般的体贴温存,让他迷乱了心神。
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叶扁舟,顺着水流晃晃悠悠地像灵魂的深处探秘而去,碧波荡漾,荡漾地他毫无招架之力,只愿时光悠悠,就此行到了地老天荒去。
锦觅在他身下,像猫咪一般柔顺,呜咽着说着些什么,他听不清,只得把头凑近了去,很努力,那么努力,他才听见,她碎碎念着的,是“小鱼仙倌”,是她未来的丈夫,天帝润玉……
旭凤大怒,他从来没有这般暴怒过,一颗真心捧到爱人面前,却被弃如敝履,跌落在地上,碎得狠了,只剩一地碎屑,随风而去。这是他第二次,第二次,将心拿出来,给这个绝情的女人,任由她践踏。
“我一定是疯了,才任由你这般羞辱!”旭凤一口气在胸腔里横冲直撞,喷薄而出的怒火终于爆发开来,他的眼是血红色的,红到发黑,与这世界同色~
他本就是战神,此刻竟带着从战场杀伐归来的血腥气息,他死死地掐住了锦觅的脖子,她喘不上气来,只能徒劳地用手去掰他的手指,她的脸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,她绝望地,又带点挑衅地看着他,竟没有半刻求饶。
旭凤楞在那里,手不由得松开了,锦觅趁此机会大口的喘气,好半天才恢复过来,她哑着嗓子问他:“这样,有意思么?”
她挣扎着爬起来,去够自己的衣服,一件件地穿回上去,旭凤忽然间发了狂,把她重新拉扯了回来,抓住她的两只手,将她牢牢地锁在身后,一只手却是死死地钳制住她的脸,“看着我”,他命令道:“看看我是谁。”
锦觅闭上眼,只当不知,他冷笑着再一次占有了她……
锦觅如今才知,原来之前的旭凤待她已经算是客气,暴虐之中还有更暴虐,她像是狂风暴雨中行进的航船,起起伏伏,被巨浪拍得晕头转向,粉身碎骨。
他咬着她细嫩的肌肤,咬得她伤痕累累,却不忘了问她:“他可曾这般的拥有过你?”
旭凤的心简直在滴血,见锦觅想说些什么,却是一把捂住了她的嘴,生怕她再说点什么,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。他不停地问她“我是谁?”,一如当初反复问询“你爱我么?”
他太害怕了,他怕失去,他怕背叛,他怕她,怕得紧呢!
由爱故生忧,由爱故生怖,既然生在这炼狱之中,就让我们彼此沉沦,永不放过吧!

到底,旭凤也没对她做什么——即使千千万万个瞬间,他都存了杀她的念头,最终也只能继续抱着她睡去。
锦觅从他身上爬下来,全身都跟散了架似的的疼,两条腿仿佛踩着一团棉花,走得歪歪扭扭,几乎是半摔到“娑婆草”面前,她看着这草,欣喜地笑了。
“娑婆草”是花界的禁术,佛语有云,爱不重不生娑婆,念不一不生净土,这草靠着欲望生长,方才她故意激起旭凤的嫉恨与愤怒,就是想要用他的怒火来滋养这株“娑婆草”。
“娑婆草”可消弭一切灵力,如今,她想要离开魔界,就得靠它了。
结界破除不过是一瞬间的事,锦觅最后眷恋地看了一眼旭凤,轻道:“别了,凤凰~”

今晚的作者有话说:
知道小风筝的人都晓得,我其实是个话痨,(`皿´#)我是魔鬼吗?所以,故事还是没讲完,接下去会发生啥,额,还是等明天吧,捂脸捂脸捂脸……
旭凤重生后,他太恨了也太怕了,所以才禁锢她,才不断试探她,不断锦觅追问是否爱她,他其实内心不信锦觅爱他;
锦觅呢,她是真被旭凤伤到了,所以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他,她很爱他,但她,不能爱得没有尊严。
叫你拿穗禾气skr,一个小鱼仙倌也够你受得了,wuli傻凤凰啊!虐妻一时爽,追妻热skr啊!
唉呀,纠结,感情真是件麻烦事儿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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